牛瓦一直觉得老大虽然是女子，但绝对不输任何男子，是个天才事业型人物。
没有想到在他们和杜英才谈事情的时候，接到一通电话说有其他事情要忙就下去了，他还以为是是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然而当他们站在大厦20层低头往下看，正好看到老大和一个男子并肩走的场面，甚至就在不远处打啵，这让牛瓦又是狠狠喝了两口酒压压惊，不止是因为震惊老大她居然脱单，更是恐慌的是接下来他要自己一个人面对杜英才。
虽说他们的谈话已经接近尾声，也敲定了合作，但老大就这样走了让他肚独自面对警察威压，这就难受了。
“年轻人，早恋也不太好。”杜英才瞥了两眼，想到要是自己的女儿还在读高中的年纪就被哪个兔崽子给拐走，肯定是气得吐血三升。
不过让他操碎心的女儿，在和相仿年纪的楚玹相比，真是普通也正常多了。
他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每个人的大脑构造也不一样，但是小小年纪就有这个手腕和能力，他也是自叹不如。
“早恋好阿，不像我，连黄昏恋都没有。”牛瓦小声反驳，像他要达到法定结婚年龄了，但是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多失败。
“哼，你能一样吗。”杜英才看向他，随后嘁眉道：“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面对楚玹的时候，他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要不然会一不小心就掉入了陷阱中，那已经不是老狐狸，而是直接用气场镇压，给散发一种深不可测的畏惧感，让思考的大脑在断片。
但是面对这个新手助理，他的气场又回来了。
“阿，有吗，肯定没有的事情。”牛瓦一听，本来镇定的心理又是慌乱起来。
杜英才怀疑的视线在他身上打量，良久才收回来，也许就是眼熟而已。
见此，牛瓦心中悄悄松了口气。
作为一个因在街头约架斗殴被抓进警局教育的惯犯，没准还会留下案底。
他是不怕被教训，就是担心会给老大蒙羞，毕竟将他这种人带在身边，连父母都觉得丢脸，更别说其他人了。
···
外面下雨，两人也没有走多久，而是去了附近图书馆。
因为楚玹要去查资料，翻阅的书籍全部都是一些医术，而且还是中医，什么针灸之类，他看了两眼看不懂，也就没有继续看，而是也找了一本画册在研究学习。
两人间没有过多的谈话，可气氛刚刚好。
到了大概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