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修为年青一代的弟子恐难以抵挡啊。”
安倍小三面露愁苦之色,仰天轻叹道:“人才凋零,俊杰疲敝,未曾想我安倍家几百年之后竟不如芦屋道满枝繁叶茂。我家有实力与他一战的只有在下的两个犬子和新任四大弟子的安倍术了,玲子和安倍大法虽也是俊杰,奈何实力还是差上一线。”
银发男子说道:“不错,七对三胜算不是太大。不过……武田大人一行不有三人修为非凡吗?为何不能请他们援手?”
安倍小三略一沉思,面色愁苦道:“我何尝不想,一来武田大人只是来我家做客,我还给他们添过许多麻烦又怎能霍上老脸将他们拉下水呢,而且这本就是我安倍家自己的事。二来道满井花子在来到齐神町之时便已让武田大人不能出手,倘若他为安倍家出战,不免污了他君子之名。此事不能提,罢了罢了。”
小次郎听了这些也多少了解了情况,他可不重君子之名,更何况自安倍小三态度转变之后他已十分倾慕这个安倍家家督的风采,为其排忧解难也分属应当。
“安倍大人、银发老兄你们不必发愁,这里有我定不会让你们安倍家堕了威风。”
两人一怔,回过头来见小次郎立在那里渊停岳峙、丰神俊朗,当即微微欠身向其问好。
安倍小三说道:“不可不可,我怎可麻烦武田大人!况且武田大人有伤在身,安倍小三何德何能肯劳武田大人大驾。”
银发男子道:“原来是你啊,我差点没认出来,怎么样?酒好喝吗?”
小次郎向两人回了一礼对银发男子道:“大丈夫喝酒的方法的确痛快的很,我还该谢谢你老兄呢。”
他转头又向安倍小三道:“安倍大人不必发愁,安倍家和武田家既要结盟,那今后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替安倍大人找找场子这有何难?”
安倍小三脸上甚为愧疚,对小次郎道:“可武田大人的伤……哎,我怎能让武田大人以身犯险呢?”
小次郎道:“有伤怕什么,我有伤不还照样参加你们内门试炼吗?不也进了八强吗?”
“可……”
小次郎握住他的手说道:“安倍大人不要推脱了,我知道内门试炼你都嘱咐过了,要不以我区区三脚猫的功夫又怎么能顺风顺水的闯入八强?您想方设法帮助我等提升实力,我心中还不知如何感激呢。”
安倍小三自知再难推脱,十分感激的握着小次郎的手,“武田大人大仁大义,若有你相助我安倍家何惧道满井花子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