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本侯的表妹——牛氏鲜花。”
楚辞闻言,眸光淡淡地扫了那女子一眼,“哦?你就是当初在金陵时,害我惊马的那个牛表妹?”
牛鲜花儿:“……”
那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楚辞会再提起。
尤其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她就毫不避讳地提起。
只能狠恨恨地又扯了下自家表哥的手,百转千回地叫了声“表哥”。
萧镇云却没有为她描补的意思,而是直接看向楚辞,道,“敢问世子妃,府上有没有荆条,竹条什么的?”
楚辞听萧镇云这般说。虽然不甚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点头道,“有!”
说着,她微微转头,看向身边跟着的折夏道,“既然侯爷有需要,你就去给侯爷拿几根荆条过来吧!”
折夏应了一声,转身朝外走去。
厅里面,牛鲜花儿还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家表哥,故作娇羞地小声问,“表哥,我让你替我跟世子妃解释,你让人去拿荆条竹条的做什么?”
萧镇云回头。看了眼自己表妹状若“驴屎粑粑上白霜”一般的脸蛋,然后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袖子,一字一句道,“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牛鲜花自个儿是没有读过书的,不过在混了几年的金陵闺秀圈后,到底还是耳濡目染了一些文化常识。
此刻,她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家表哥,疑声询问,“谁要负荆请罪啊?”
萧镇云没有说话,等到折夏将荆条拿了回来。
他才冲身边的表妹,沉声道,“既然荆条已经拿过来了,表妹你就开始向世子妃请嘴罢!”
牛鲜花儿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表哥。又去扯他的袖子,“表哥,你说什么呢?怎么就要我负荆请罪了呢!”
“怎么你不愿意?”萧镇云侧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反问。
牛鲜花儿想都不想,就摇头道,“我当然不愿意,我是来做客的,又不是来挨打的。”
“既然如此,那为兄就帮帮你!”说着,他一抬手就朝牛鲜花儿的穴道点去。
在她无法动弹后,又按上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了地上。
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牛鲜花儿的膝盖嘭的一声磕在地上,她才反应过来自家表哥做了什么。
当即痛呼出声,嗷嗷叫道,“表哥,好痛,你快放开我……不然等我回头告诉姨母了,姨母不会放过你的!”
萧镇云听她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