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瞬,她就打消了自己的念头,因为她只有一个姐姐,那个姐姐在多年前就因为和父母一起遭遇意外去世了,而且,她记得她和姐姐的样子并不像。
南北轻轻抬了眼皮,看着薄砚,他侧脸的线条柔和流畅,微微垂首,神态平静又自然。
南北眼神微闪:"薄先生,你很会开玩笑。"
薄砚声音醇厚有磁性:"我说的是真的。"
南北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她抿唇:"薄先生。我的确有个姐姐,不过她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这样的玩笑并不适合。"
"生气了?"他笑着问她。
南北不语。
薄砚眸光深沉地看着她,安静了半晌,才又弯了弯唇角:"抱歉,这是我的玩笑,我为我的玩笑道歉。"
南北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觉得不舒服,一股莫名的烦躁侵袭着她,她总觉得,有什么将会变化。
薄越搂着南北的脖子,想让南北去沙发上坐着,南北垂眸看他。眼睛又圆又黑,两颊肉嘟嘟的,她温柔地笑了起来,走到了沙发那里。
沙发前的桌子上有薄越的奶瓶,南北拿起奶瓶,试了试温度,给了越越,越越抱着奶瓶,给南北:"妈妈……喝奶奶。"
南北有些不自在:"妈妈……不是,我不喝。"她有些尴尬,刚刚恍惚了下,差点就顺着薄越的话说了下去。薄砚的唇角噙着一抹淡笑,哼笑出声。
薄砚问:"你要出国吗?"
"嗯。"南北回答,薄砚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谜,她现在也懒得想,他为什么知道她要去做什么。
薄砚说:"有需要帮忙可以联系我。"
"不用了,谢谢。"南北笑了笑。她再坐了一会,却总有些坐立难安,然后她把越越还给了薄砚,笑着说:"不好意思,今天还要去超市买东西,时间有些晚了。"
幸好薄砚也不是不识趣的男人,没有非要留南北、或者非要跟着她去买东西。
*
隔天,南北接到宋言成打来的电话,他要南北回来伦敦一趟,一是他有资产想要转给南北,需要南北本人来确认,二是宋老爷子现在这状况并不好。南北在离开前,还是去看看他。
南北才知道宋老爷子又病了,宋家人把消息封锁得很好,宋清然也没告诉她,她就什么都不知道。
宋言成安慰她:"你也别着急,人老了,都要经历这一遭的。"他叹了口气,"北北,希望你别怪爷爷,江笙干下的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