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出来!”南宫珩松开了寒月,随即警觉地厉声问道。
一个小宫女颤颤巍巍从假山后出来,“成,成王,奴,奴婢什么也没……”她话未及说完,就被南宫珩在颈后敲了一记,瞬间便晕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使得寒月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她看着南宫珩,一双清亮的眸子染上了些许紧张的神色。
“此人留不得了。”南宫珩说着,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就仿佛是在说今晚月色真好一般稀松平常。
“留不得了……你是说杀了她?”寒月惊诧万分。
“嗯。”南宫珩给了寒月一个肯定的回答。
“不过,是由你来动手。”南宫珩说完,就将失去知觉的小宫女推到了寒月的面前。
寒月骇然,“我?”她看着小宫女心有不忍,小宫女才十三四岁的模样,分明还是个孩子,“可她还是个孩子,或许,她并没有听到什么。”
“或许?”南宫珩冷凝一笑,“在我这里没有或许!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从她听到这些话开始,她就不再是无辜的了。你要记住一点,若不想任人鱼肉,就只能手持刀俎。”南宫珩说完,又将晕过去的小宫女往寒月面前推近了几分。在他看来,寒月还是柔弱了些,所以他才要如此逼迫着她成长。心若不狠,又何以在宫中立足?
寒月心中纵有万般不忍,但是,南宫珩的话却犹如当头棒喝。她缓缓伸出手去接过了小宫女,她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她挣扎了片刻,终是心中一横,眼睛一闭,放手将小宫女推入了玉落湖中。湖水溅起了巨大的水花,一圈一圈的涟漪荡了开来,半晌,归于寂静。
“咦?阮姐姐,你没寻着柳姐姐吗?”曲知许见阮明庭一人独自回来了,有些疑惑地问道。
阮明庭的笑容有些许勉强,“嗯,没寻到,许是柳姐姐走到别处去散步去了。”
“哦,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事儿的。阮姐姐,你快坐下看这杂技表演,可精彩了。据说这是个很有名的班子。”曲知许说道。
阮明庭被曲知许拉着坐下了,只是她此刻却是心不在焉。
柳沅芷带着寒月与紫陌二人回到宴会时,宴会上一切如旧,无人发现她的离开,身旁的曲知许与阮明庭也正自顾自地在说话。
“柳姐姐你可算是回来了,方才你错过了一个相当精彩的杂技表演呢。”曲知许十分惋惜地说道,“阮姐姐也是,杂技都快演了一半了才回来。”
阮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