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一峒披风剑甩出剑鞘,前方的祭坛应声而裂,从里面渗出的是黑漆漆的浑浊物。
“混账!”老婆子更加恼火,也不顾及自己和一峒的实力,整个人都扑了过来,一峒披风架住老婆子,一侧身,老婆子扑倒在地,怨声载道。
一峒靠近祭坛,仔细的嗅了嗅后,脸色不自然的说道:“血水混着粪便,这是哪门子的祭祀之法?”
“你到底是谁?你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我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大婶,你记性不是很好。”
“你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来我们村的外人,之前根本没有其他人来过这里!”老婆子吼叫道。
“你们村的男丁呢?”一峒问。
“男人!都是肮脏的东西,我们村里不需要这种东西!”
“那你们又是从何而来?难不成你们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一峒面无表情的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