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笑吟吟地看着她道:“大小姐,您为了不做我的侍女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把自己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害得我忙活了一夜。”
说罢,华辰发现没人回话,这才意识到季孙紫烟还不能说话,于是伸手拿掉她她口中的麻布。
“华辰,你混蛋,还不帮我解开绳子”,大小姐开口就是一通乱骂。
“解开绳子啊~你叫一声主人,我就给你解开。”
“说好了一笔勾销,你怎么出尔反尔?”
“那是你和子渝说好的,与我何干?”
“你们俩~你们俩明明~”季孙紫烟快急哭了,她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华辰和子渝的关系。
“行啦,行啦,不和你一介女流斤斤计较了。”华辰伸手解开季孙紫烟身后的绳子。按照他的估计,这已经是最大限度了,再玩下去这丫头待会非杀了自己不可。
扶着饿了一天、身体软绵绵的季孙紫烟出了地窖,正看到屋外六个人一字排开,被双手反绑着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