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公子,奴家今日身子不适,怕是无法伺候……”
“不过是区区娼妓,还给小爷摆起脸子来了?”寄可倾忽然抬手给了红袖一巴掌,眉眼间凝着一股暴戾之色,“要你陪着睡你就陪,一个臭*在这里装什么清高?”
饶是丁毅亭也被她的突然发难吓了一跳,连忙护着红袖,软声道:“红袖姑娘没事吧?我这兄弟脾气不大好,没有恶意的。你身子不适,我自然不会相逼,姑娘不必担忧。”
红袖嘤嘤哭泣,趴在丁毅亭怀中哭的梨花带雨,“公子,奴家十分抱歉,若是公子不嫌弃,过几日红袖身子好些,定然好好伺候公子。”
丁毅亭面色微红,扶着红袖给她擦了擦眼泪,“好,我且等着姑娘便是。”
两人出了春芳楼,丁毅亭还在对寄可倾抱怨责备,“红袖不过是个可怜女子,你何必如此为难人家?”
寄可倾粗着嗓子怒道:“老子花钱是来嫖妓的,还管她可怜不可怜,这是命,她不信命就该教训!若是没我出手,人家美人儿能对你投怀送抱?”
两人骂骂咧咧走远,楼上,女子面色阴沉如水,指甲深深扣进窗檐上,眉眼狰狞。
三日后。
丁毅亭如期赴约,打扮得十分俊美,引得一众女子脸红不已,奈何人家是红袖的入幕之宾,旁人自然是没戏的。
红袖有单独居住的院子,后院幽静,房中点了清幽的紫檀香,红袖今日打扮得十分美丽,金丝薄纱,将完美的胴体隐藏在若隐若现的轻纱之下,更是引人入胜。
“丁公子,喝茶啊。”红袖转身,见男子痴迷模样,笑意更加娇软,旋身坐在男子怀里,亲手捧着茶杯喂他喝。
推杯换盏半柱香的时间,丁毅亭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抱着红袖起身,“春宵帐暖,红袖,咱们别耽误时间了。”
红袖凑上香唇,嘻嘻笑一声,主动灭了灯烛,将人压入床榻之间,“公子可愿为奴家赎身?奴家愿意一辈子伺候公子。”
丁毅醇呼吸粗重,浑身却好似不能动弹,“愿意愿意,牡丹花下死,红袖便是要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宝贝,快些,我怎的动不了……”
他催促着,红袖香唇凑过来,眼底寒光一闪,忽然按住他喉咙,慢条斯理道:“你动不了,还有奴家呢!公子,奴家这就好好伺候你。”
丁毅醇眸光一变,“你,你想干什么?”
“丁公子何必明知故问,你故意来春芳楼,不就是为了查访京城连环杀人案吗?”红袖轻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