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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不止时问政,就是其他垂涎马长乐本领的四个皇子,也一阵咋舌。
前事暂且不去再提。
时问政想要责难马长乐的轻慢,可是今日他特设擂台,为的就是杀东瀛使者一个屁滚尿流,马长乐这样的顶尖好手,无疑是一个巨大助力。权衡利弊后,他也只有暂且容忍马长乐,简单地责备了两句,就此揭过。
本想着人齐了,擂台赛总算可以按照计划开展,不料马长乐一来,就闹出了幺蛾子。
“皇上啊,那个,奴才有话要说!”
马长乐高举一手,高声道。
时问政皱紧眉头,右手不自觉抓紧了膝盖,问道:“马长乐,你想说什么?”
马长乐抓了抓脖子,打了个酒嗝,才悠悠说道:“皇上,是这样的,奴才寻思了一晚上,这擂台赛吧,就这么按国别分阵营来打,不公平。咱大武是主,人东瀛是客,不合适!”
马长乐此言一出,时问政登时变色。几个皇子也面面相觑,吃不准时非正为什么派他来搅局。
顾盼兮也是错愕得很,心中对这个素未谋面的长皇子时非正,越发地好奇起来。
东瀛使臣们不是个个都精熟华夏语,等到加藤鹤不厌其烦地将马长乐的话翻译了过去之后,当即引起一片哗然。
马长乐这一句话,就捅穿了擂台赛并非时问政一时兴起,而是早有预谋的事情。东瀛人们哪里还能察觉不到里头有问题?
加藤鹤一拱手,问:“皇上,这位勇士所说,是什么意思?”
好在时问政心理素质过硬,他稳住了情绪,笑道:“加藤爱卿,朕也很是好奇这马长乐是什么意思。马长乐,朕一时兴起要发起这场擂台赛,考虑可能确实不周,以至有不公平之感。既然你这般说,相信是有备而来,想好了怎么比才公平,对不对?”
时问政这般说,就将处心积虑的不公平比赛,推诿为自己一时兴起才导致比赛有所不公。加藤鹤虽然不能尽信,但也无法堂皇反驳。
马长乐的说辞,是时非正准备的。时非正笃定,只要马长乐这么说,之后擂台赛的走势,就尽在掌握。马长乐见果然奏效,心中窃喜,连忙将时非正吩咐他的事情办好。
“皇上,这个简单,我们来抽签决定对手,不就公平了?”
说着,马长乐还数了数擂台上的人数,拍手大喜,“刚好是对数!这样抽签就方便了!皇上你怎么看?”
时问政骑虎难下,除非他甘愿让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