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乐都做好了变招的准备了,可是令他倍感意外的是,时非清既然既不格挡,也没有躲闪,就这么生生受下了他打向侧腹的要害一击!
卧槽?!
这么粗鲁又时髦的惊叫,出自顾盼兮。
什么?!
这么克制又收敛的惊叫,出自在场的一众古人。
马长乐完全懵了,这个结果,他怎么都没料到。时非清最下的一根肋骨,当场断裂,那清脆的骨裂声,如钻一般扎入他的耳窝。
赵王是个草包!
赵王怎么可能是个草包?!
这个卷大的疑问席卷了马长乐的大脑,接踵而来的,是一种如有实形的恐怖。
马长乐依靠敏锐的直觉,推测到时非清将要做什么,可惜就算他知道了,现在也来不及躲避了。
这个可能,本来马长乐是可以推断出来的,可惜他根本不会往那个方向想。
试问谁会想到,一个尊贵的王爷,竟然会为了捍卫自己那闲散师傅的名声,宁愿豁出命去,以身受重伤,换来重击对手的机会?
这个赵王时非清……比老子还疯啊……
此时此刻,忍着剧痛的时非清已经将手中无刃长剑高举过头,他看着腾在半空无处躲闪的马长乐,淡淡道:
“马长乐,本王告诫过你了。本王不会输,就只可能是你输。”
话音一落,时非清手起剑下,重击马长乐身上要害。
马长乐中招之后,当即倒地,像只蒸熟的河虾一般蜷缩着,躺倒在地,一动不动。
时非清的力道控制的刚刚好,他肯定,马长乐这样的高手能顶得住,生命定然无恙,只是昏厥了过去。
满座皆惊。
这一招,实在太过漂亮!
“赵王……胜!”
流川反应最快,第一个喊出了结果,众人这才从时非清舍命相搏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拍手叫好。
确保得胜,听着欢呼声和热烈掌声,时非清这才察觉到断骨剧痛难忍,身子一晃,就要倒地。
本王岂能倒地?!
就在时非清自觉难以为继,将要承受奇耻大辱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娇俏身影如旋风般卷了过来,扛着时非清的右肩,将他堪堪扶住。
时非清一愣,扭头看去,正正对上顾盼兮满是紧张的脸。
“时非清,你真是个二缺啊!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都用!”
时非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