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非清的说话。
“高小姐,请你自重。”
高馨宁身子一颤,苦笑着问:“王爷,您说什么?”
时非清面不改色,道:“本王此生,只愿掀一个女人的盖头。你,不配。”
高馨宁简直要疯了,她此刻再也顾全不了什么贤妃不贤妃,破口呵责道:“时非清,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我对你的心意,你不明白么?”
时非清情绪没有半点波澜,冰冷得像听不见高馨宁的话,他径直掉转马头,下达了最后通牒。
“高小姐,等本王回来,会给你一纸休书。”
说罢,时非清就策马走远。高馨宁看着他的背影,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口中骂骂咧咧。
“时非清,你好狠!你好狠啊!”
时非清却始终不回头。
高馨宁和宜贵妃以顾盼兮的清白作要挟这件事,他一点一滴,都没有忘记。所以无论高馨宁表现得如何悲苦,都断然不可能从时非清手上,得到半点怜悯。
身后传来一声惨叫,然后就是身体坠落地面的“噗通”闷响。时非清却无动于衷。
不是时非清假装没听见,而是他在这出发的瞬间,已经归心似箭,身心都被想象中与顾盼兮团聚的喜悦填满,哪里还能空出半点缝隙,装上对高馨宁的零星担心?
时非清走了,顾盼兮就成了赵王府唯一的主心骨。她要做的事情很多,头一件,就是查清顾家大火的真相。
以前要查,是怕死,现在顾盼兮跟时非清相约厮守,她就更加怕死了。无论如何,顾盼兮都不能死在黑莲花系统手下。
一个半月倒计时不长,死线已经浮在顾盼兮眼前了。
顾盼兮一个人坐在厅堂想事,铁木子也在,而且难得地老老实实喝茶,没有唠叨收徒的事情,冬梅在一旁服侍。
赵忠急急从外头回来,抱拳汇报道:“王妃,高……侧妃被人送回了高府,高府特遣人来报。似乎侧妃身体出了什么状况,高府那边,颇有微词呢。”
顾盼兮一手托腮,大概也猜出来时非清终究还是没遵照她的叮嘱,给高馨宁留半分体面,气得高馨宁病了。
真是傻瓜,要打脸我自己不会去打吗?就是不想让你堂堂赵王,落得个欺辱女子的坏名声啊……
顾盼兮叹一口气,摆手表示知道。
铁木子啜一口茶,说道:“好徒弟……”
“呸!打住!谁是你徒弟!”
铁木子不以为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