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不类,徒有其形,不知道是何来没学到精髓,还是鹰绰就将她教成个半吊子。
孟宁与鹰绰坐在一起,看了多日已经不觉尴尬,此时难得有人引开何来,他终于得以同鹰绰认真说上几句。“鹰首领所图究竟为何?你明知道,不论如何费尽心机,她都不可能赢下任何一个人。”
鹰绰没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不也一样没对她说实话吗?”
“我只说会尽力一试,你却说可以让她赢。”
鹰绰笑:“我自有我的办法。”
孟宁话已说到,听与不听他无能为力,只好暂停这个话题,看向不远处越发将对战演化成打情骂俏的两个人,苦笑不已。“贺兰师弟不该这般戏耍她,她每日都惦记着,却不去想两人根本不可能。”
鹰绰心里一慌:“她……”她看向那两人,贺兰勤只守不攻一味后退,何来步步紧逼情绪高涨。但都不是对战的态度。
一时之间,又一团乱麻堵在心头。鹰绰站起来踱步,走了几圈停下,看向孟宁:“我会问个清楚的,你先不要说什么。”
问什么,说什么?孟宁猜测着,可以说的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