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失足”掉下去,倒也是个办法。
鹰霜突然站起来,直觉哪里不对。他紧走几步向前想看的更清楚,不想鹰绰急于求成,短刀直指马骋过去,手腕翻飞,将所有退路封死。逼着马骋要么跳下去要么被削掉几块皮肉!
马骋“被迫”一退再退,退无可退,不得不一个后翻跳出,落地之前却一脚踢在支撑高台的椽子上,将那冒出多半尺的木桩硬是踢断一截,朝着鹰绰飞过去。
马骋这才平稳落地。
那一脚用尽马骋全力,不止令碗口粗的木头硬生生折断,更是令高台一阵颤动。鹰绰站立不稳,又遇上迎面而来的短木,仓促间用左臂挡在身前。
“砰——”鹰绰后退两步,手臂一阵剧痛后几乎失去知觉。
然而马骋暴怒下的全力一击实在破坏力惊人。鹰绰只觉的胸口气血翻腾,喉头腥甜似乎是一口鲜血要上涌,她急忙在自己身上几处大穴处点了几下,咬紧牙关,把那一口鲜血吞了回去。
贺兰勤在马骋落地一瞬便识趣的站了起来,连句辞别的话都没有,缓步与马骋擦身而过。
马骋低声道:“贺兰公子,欺人太甚!”
“哄女人罢了,你且让我一次。”
“你!”
“休要坏了大事。”
错身而过的短短时间说不了几句话,贺兰勤已经走远。马骋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只能干看着。
鹰绰脸色有些不好,怕是受了内伤,鹰霜已经上前在出口迎接她。
这般欺负马骋确实不妥,贺兰勤自己是不会用手段赢取名声的,但鹰绰要,他就要帮她,因为她定然有她的原因。
此时剩下的只有鹰绰和何来,下一场他们两人上场,分出胜负,比试结束。胜者就是今次中州试头名,可入宫单独面见皇帝王钧。
这是鹰绰的目的。
鹰绰需要休息片刻,鹰霜再次给她准备了味道异常的茶水,这一次她没有喝。鹰霜看了一眼何来,也罢,对付她用不上。
何来也能看出她状态不好,接连力敌两个高手,能站着下来实属不易。看她疲惫的话都不想说,额头密布一层汗珠,鬓边更是湿了碎发,何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一会儿,鹰绰将纷乱的内息调息顺畅,转过头看向何来,轻声吩咐道:“下一场就是我和你,就像平日里练习那样即可。稍后,我就说伤势过重,难以支撑,承认输给你,这样,你就是第一,就可以见到他了。”
何来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