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只剩下鹰绰和鹰霜。
“我呢,干等着?”鹰绰眼看着人都被他们带走了,自己就算想做什么,没有人手拿什么做!
贺兰勤叹息一声:“还有一桩,真不想你去,但怕是只有你能做了。”
鹰绰激动问道:“何事?”
贺兰勤:“一旦陷入混战,马骋马钢这样的重要人物定然有人护送出逃,马钢的人头,我定要自己拿下。你同鹰霜长老拦下马骋,可有把握?”
鹰绰:“自然。”
贺兰勤:“我手下亲卫调三十人手与你差遣,马骋绝不可活着离开!”
鹰绰知道他必须要杀马钢的原因,父债子偿。当即应允,正要离开,贺兰勤低声道:“小心。”
这座聚集了数万人的大营,很快人去营空。
鹰绰与鹰霜齐头并进,两人跑的快了些,与后面的人拉开了些距离。
鹰霜原本应落后她少许,此时这般,她便知道他有话要说。控着马拉近与他的距离。
鹰霜:“族长的任务,此时或可趁乱行事,我已安排人手盯着他的行踪,可便宜行事。”
鹰绰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
“贺兰族长单独见过你,你不会……”
鹰绰目光犀利:“族长的命令,绝不会有任何更改!”
鹰霜:“我以为……罢了,你牢记自己的身份就好。”
这一天,就像所经过的任何一天一样,很快的,日头升到正空最高处,随后慢慢西斜。这一天,在有些人眼中被无限拉长,在有些人眼中则深刻的感觉到,什么叫白驹过隙。
天终于暗了下来。马钢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人出现在大夫人宫殿之外。他身后除了十几位大腹便便的部族首领,更多的是衣甲鲜明手持火把的宫城侍卫,火把熊熊燃烧着,将宫殿外宽阔的场地照的亮如白昼。而围在朱墙之下与宫殿氛围极其不搭的柴草上泛着点点光亮,显然是泼了油的。
马钢神色依旧阴郁,随着距离宫门越来越近,他眼中的恨意愈发明显。那个逆子居然不来,好,好啊,连生身之母都不要了,果然像是老子的种!
“来人,点火!”
“大族长不可啊!”
不是一个人喊出这句话,他身后的数个部族首领纷纷上前,围成一圈跪在他脚下,有的磕头,有的拉扯他的衣裳,涕泪俱下,哭喊着“不可”。
当然不是出于悲天悯人,不想出现夫妻、父子相残的画面,而是这一把火下去,烧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