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了还喝,活该。”一想到自己酒量比他好,鹰绰忍不住偷笑,都说酒后吐真言,可以试试。
贺兰勤:“我高兴,我的仇终于报了。”
“嗯,恭喜你啊。”
“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嗯……”
“你还没答应嫁给我。”
这话题跳的也太快了。鹰绰笑道:“你也没问我啊。”
“我没问过吗?我现在问,你愿意嫁给我吗?”他抱的更紧了些,生怕她不答应,要禁锢在自己手里。
“贺兰勤,你为什么喜欢我?”这个问题在鹰绰心里埋了有些日子了,就算无人当面提及,静下来独处时,鹰绰免不了琢磨一番,论家世,武功,甚至容貌,贺兰勤都无可挑剔,她就差了不少,在旁人眼中,实在是高攀的有些费力。
贺兰勤快要睡过去了,闻言睫毛动了动,费了老大力气撑起眼皮。“我,今天,就不告诉你。”
“那要什么时候肯说?”
“新婚之夜,你问什么,我答什么,绝无虚言……”
鹰绰失笑,略一用力挣脱他站起来,架着他扶到床上,又去取了湿帕子给他擦脸。
“贺兰勤,你同你二弟关系如何?我知你无心贺兰家偌大家业,可是他能容得下你吗?”
“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只听到这一个字,后面的几个字根本分辨不清。
“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尚且为了家产大打出手,更何况你们这般。他母亲害了你一家,他却因你没了母亲,失了父亲,你们之间,已经无法算得清到底是谁欠了谁。你以为,一个贺兰家给他,就能抚平一切吗?”
她坐在床头,手指理顺他的头发。她弯腰,嘴唇在他额头上轻轻碰了下,“虽然不明白族长的意思,不过,这件事对你来说不算坏事,你不会怪我吧。”
夜深人静,突然响起警报,先是一个声音大喊:“刺客!”随后是更多的“捉刺客!”“来人啊!”……
寂静的宫城登时喧闹起来。
出事的地点是马钢寝殿附近,守卫们自然想到是马骋带人从密道潜入进来了,一时警报之声连绵不绝,大部分人手都朝着那个方向冲去。已经陷入沉睡的人们被警醒,有的出门查看,有的被侍卫们小心的护在房中。
贺兰贤被惊醒,歪头问:“出了什么事?”
“回二公子,有刺客出现,怀疑是马骋余孽从密道潜入,已经分派了人手过去了。”亲卫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