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没有一点其他颜色。原来全部的白比暗室里全部的黑也没有更好一些。
万幸,她带着司南。
暴雪下了一天,停下来已是天黑,这一日走的无比疲惫,出了一身的汗,停下来没多久便透心的凉。鹰绰只能坐地打坐,靠内力烤干里面的衣服。若不做处理的话,在这样的天气里十有八九要发烧的。
然而次日一早,她还是感觉到头痛的厉害,喉咙又干又疼,身体很想歇一歇,睡一觉。她知道不能停,停下怕就再也起不来了。咬牙爬上马背,朝着司南指示的北方行进。晕沉沉的想着,若这么死了还不如被马骋俘虏呢,至少他应该有间御寒的屋子……
求神拜佛大概总有误打误撞称心的时候,不然怎会有香火鼎盛信徒如织。鹰绰昏沉沉嘀咕的几句,不知被那位游荡至此的神仙听到并且让她如愿。在她一走一颤随时都有可能掉下马背的时候,马儿停步叫了一声。
鹰绰神智已在涣散的边缘,根本察觉不到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