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都死了,哪还管得了那些。”鹰绰苦笑,“你把我从外面捡回来,应该知道,我确实是一个人来的。目的也只有这一个,甚至要不要顺便杀了你,都不是我的目的。”
“哈哈哈,大言不惭,你现在该清楚,谁死谁活,掌握在谁手里吧。”
鹰绰点头:“确实,但是我为了这个答案,曾经放过你一次。这次我也不求你饶我一命,只要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我也送不出去,你就不能大度一次吗?”
马骋收回匕首,拇指在刀刃上蹭了蹭:“真够执着的,鹰宓又不是你娘。”
“呵呵……”鹰绰笑了,“你大概不知道,我已经不是鹰族首领了。因为你随口说出的这么一句话,也因为我的一点私心,我失去了所有,自然想在死前弄个明白。”
马骋垂眸,所以她独自一人来到此处,是被贬了。
鹰绰心里想着:“而且很明显,他知道除我以外,还有别人也来了,他又做了什么事?”
马骋:“鹰族容不下你了,你怎么没去找贺兰勤,他不是挺拿你当回事儿的吗?”
“我差点杀了贺兰贤。”
马骋乐了:“呵呵,狗咬狗啊,为什么?”
“族长叫我杀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不怕马骋说出去什么,在他面前,鹰绰反到无所顾忌的就说出来了。
马骋:“鹰族跟贺兰族有仇?我怎么不知道?”
鹰绰:“你跟我年纪差不多,自然知道的也差不多,我们知道的东西都是从长辈嘴里听来的,怎么可能全都一清二楚……”
“你别说了!”马骋突然举手示意他闭嘴,而他眉头皱在一起,很认真思考的模样。
甚至因为太过投入,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插进头发里挠了挠。
鹰绰等了一会儿,可是什么也不做,头痛的感觉反倒愈发强烈。只好冒着被骂的风险开口道:“你想到什么不妨说出来,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互通有无,也许能帮你想通什么。”
马骋抬起头,犹在怀疑鹰绰的用心。
鹰绰:“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能耍出什么花样?”
马骋看着动弹不得的鹰绰,也发觉自己太过小心了。想着说出来也无妨,大不了一刀送她上路。
“我先前说过的话,有真有假,我幼年确实见过鹰宓,但几年前她已经死了。”
鹰绰呼吸一滞,真的有消息啊!
看她这表情,马骋忍不住有些嫌弃,明明跟她无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