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走开了。
另一间屋子,鹰绰仍然没有醒,大概因为天气太冷,东西不容易坏,那药给她灌下去后有了效果,她睡得平稳了些。马骋走过去居高临下看了看她,习武之人体态同寻常女子自然不同,更加修长匀称,没有一丝赘肉。马骋也是个高手,且同鹰绰过招多次,自然知晓能走到他们这个层次有多不易。
原本以为自己沦落至此已是十分不幸,此时看到鹰绰突然就平衡了。打败自己的是敌人,立场不同打也就打了,而令她落魄至此的,可是她的“自己人”啊。
对于这个比自己更不幸的对手,马骋的恨意没有那么强烈了。
朱柏带了十多个人在雪地中前行,知道脚下冰层有可能碎裂后,他们尽量保持距离,对于脚下的路格外要多看几眼。又因为怀疑附近有目标,十多个人一面走,一面左右前后都张望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百步开外,几人伏在雪地上,他们全都披着白色的连帽斗篷,头发脸全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同雪地融为一体。
书客居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