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这么光明正大跟踪的人？”
顾域：“……”没有，你是第一个。
他眉心微蹙，“你跟着我干什么？我不相信我们顺路这种理由。”
云乔：“……”她其实想说的就是顺路而已。
顺路不行，她说真话总行了吧。
真话。
云乔理直气壮，“保护你的安全。”
谁让你那么弱，谁让你没有自保的能力，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你，你以为我想跟着你。
顾域冷漠，没有一丝一毫犹豫的拒绝，“不用你保护。”
被找茬无数次，他已经不再奢望能有人来解救他。
无论被打得多严重，他都可以承受，他习惯了再重的伤，也能行动自如，况且，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不用她保护，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