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才刚有点起色,稍微消停点。”
聂安歌闷咳两声,身体的疲惫只容她嘱咐这一句,嘱咐完,她就光荣的倒下了。
聂城当时一张老脸差点吓回原来的惨白模样,连忙一通电话就打去了军区总医院。
没有多余的钱家庭医师,一般他们这些红门里有些地位的,不方便外出时,生病都是直接寻军区总医院固定的那些医生,上门诊治。
可奇了怪的是,今天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完全没人接。
聂城瞬间就上了脾气,电话砸出去十多米,要不是刘至制止,他怕是早就冲去医院看个究竟了。
“老爷您别着急,我看小姐面色正常,搞不好是体质太差才晕倒,睡一觉就好。”
刘至垂首,恭敬道,眼底一抹精光闪过。
在他看来,聂安歌的症状完全就是虚脱的正常表现。
他不明说,是因为,聂安歌怎么都是进了聂城的书房才晕过去,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如果被有心人窥探,只怕添油加醋,造谣生事。
“对,你看看我,都急糊涂了。”
聂城活着这么一把岁数,到底也是个明白人,只是聂安歌忽然晕倒,心里太过紧张,才会失了方寸。
现在经过刘至的提醒,暴躁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既然军区总医院叫不到人,就换个医院。”
聂安歌现在可是他聂家的命根子,不管大病小病,必须严肃对待,不然到时候和自己的小儿子一样,双腿残疾,如今连治都没处治,他哭都来不及哭。
“是,老爷,我这就安排。”
刘至躬身退下,一双眼再次从聂安歌安睡的小脸上略过,眼底浮起一丝探究,转瞬即逝。
*
东区,幕府西路上,轿车接二连三的划破黑夜,钻进深不可见的密林之中。
孔明卫坐在头号轿车上,神情凝重又复杂。
一通电话将他从睡梦里吓醒,这不算什么,听见总帅忽然昏厥,那才叫惊恐。
总帅的身份地位何其尊贵,他们这帮老东西无能,竟然连总帅的身体都照料不好,往轻了说是失职,往重了说……
总之随便一个罪名,就是他们无法担当的重罪。
“老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听见学生发问,孔明卫摸了摸胡须,叹息道,“你们只管医病,其他的,与你们无关。”
孔明卫没有告诉自己的学生,还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