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其实也是一种臣服,只是从表面看不是被强迫,而是心甘情愿。但臣服就是臣服,无论是自愿还是强迫。
要使这些不同的人,不同的思想,不同的观点,能够在相处在一起,这第二个途径便是“兼容并包”。不仅仅是求同存异,而是不同的人,不同的思想,不同的观点能够互相包容,进而能够在一起和谐相处。
何为共和,或许共和真谛就是“兼容并包”。
所谓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发表意见的权力。毫无疑问,一个社会能实现兼容并包,标志这个社会已发展到了民主社会的较高阶段。
一个兼容并包的社会肯定是个伟大的社会,一个对自己充满自信的社会。
唯物史观告诉我们,这样的社会,要建立在很高物质生产和物质生活水平之上,与此相适应的,则是这个社会的社会成员,已经有了较高的道德水平。当然,一个社会的道德水平,同样是一定的物质生产和物质生活水平的产物,这也是唯物史观的基本观点。
或许有了“思想自由、兼容并包”,才能使得“囊括大典,网罗众家”落到实处。“思想自由、兼容并包”,它反映了领导办学事业的人的一种难能可贵的宽容精神,如果放大了来看,它更反映了这个领导者对自己理念的自信,而蔡元培就具备了这种自信。
胡适对钱穆的《向歆父子年谱》的考据谨严,折合今古家法,十分佩服,遂常常在课堂上对学生们做义务宣传。但他对钱穆、冯友兰、顾颉刚等人关于老子和《老子》一书的争论,在课堂上则大肆抨击,而这并不影响学人之间的友谊。
正如一位老先生所说:“胡适是一个书生,说不好听一点,就是一个书呆子。举一小事,胡适一次会议前声明要提前退席,会上忽而有人谈到《水经注》,胡适之先生立即精神抖擞,眉飞色舞,口若悬河起来,乃至忘了提早退席这件事。”
特立独行的国学大家辜鸿铭就不买胡适的账,他认为胡适号称治哲学史,但却既不懂德文,又不懂拉丁文,简直是硬充门面、画虎成猫、误人子弟。
而章太炎的高足黄侃也看不起留美的洋博士胡适。但这可不是唯一让他看不上的人,黄侃在上课的时候骂起同门师弟钱玄同来也照样毫不留情。以至于两人同时上课,因教室相邻,钱玄同这边听得字字入耳。连下面听课的学生都忍不住好笑,但钱玄同站在讲堂上若无其事。
当年就曾在下面听课的王昆仑回忆说:“教文字学的两位老师,一位是新派钱玄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