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书店”,并且向董事会提出了类似于最后通牒的项条件,要求辞去职务,抽走股本,撤回书稿等。幸亏“何等圆滑的人”徐志摩从中斡旋,风波总算过去。
1928年3月10日,徐志摩在《新月》创刊号发表文章说:“我们舍不得新月这个名字,因为它虽则不是一个怎样强有力的象征,但它那纤弱的一弯分明暗示着、怀抱着未来的圆满.........我们不敢赞许伤感与热狂,因为我们相信感情不理理性的清滤是一注恶浊的乱泉.........
“我们不崇拜任何的偏激,因为我们相信社会的纪纲是靠着积极的情侣感来维系的,在一个常态社会的天秤上,情爱的分量一定超过仇恨的分量,互助的精神一定超过互害与互杀的动机.......我们不能归附功利,因为我们不信任价格可以混淆价值,物质可以替代精神,在这一切商业化恶浊化的急坡上我们要留住我们倾颠的脚步。纯正的思想是活泼的新鲜的血球,它的力量可以抵抗,可以克胜,可以消灭一切致病的霉菌.......你只须拨开一些污潦就可以发见它还是在那里汩汩的溢出,在可爱的泉眼里,一颗颗珍珠似的急溜着。这正是我们工作的机会。爬梳这壅塞,粪除这秽浊,浚理这淤积,消灭这腐化,开深这潴水的池谭,解放这江湖的来源。信心,忍耐.........要从恶浊的底里解放圣洁的泉源,要从时代的破烂里规复人生的尊严-这是我们的志愿.........”
创刊号上同时刊登了胡适的《考证〈红楼梦〉的新材料》这篇力作。
在上海重整旗鼓的新月社,开一家书店,出一个周刊,又新创一个《新月》月刊和《诗刊》(季刊),出版了主要是新月派成员撰写的政治、经济、文化、文学和翻译等许多著作,堪称新月社的鼎盛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