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被全国教育学会聘为专家会员。抗日战争期间,任昆明西南联大等高等院校教授。抗日胜利后,返回苏州,任国立社会教育学院教授,民国38年1月10日病逝于苏州。著有《美国教育彻览》、《教育学》等。
这样一个人都对文言文情有独钟,可见传统的力量有多强大。
进步文化界对这种迷恋古文的论调,给予了严厉的批评。《独立评论》发表了任叔永的《为全国小学生请命》,胡适也发表了《所谓“中小学文言运动”》和《我们今日还不配读经》等几篇文章。
胡氏在分析批驳了汪、许的文言主张之后,指出:“我深信白话文学是必然能继长增高的发展的,我也深信白话在社会上的地位是一天会比一天抬高的。在那第一流的白话文学完全奠定标准国语之前,顽固的反对总是时时会有的。对付这种顽固的反对,不能全靠政府的‘再革一下命’……虽然那也可以加速教育工具的进步,——必须还靠第一流的白话文学的增多。”
至于读经,胡适同意傅斯年的观点,认为“六经虽在专门家手中也是半懂半不懂的东西”,拿这些来教儿童,教员不是浑沌混过,便是自欺欺人。因此,“在今日妄谈读经,或提倡中小学读经,都是无知之谈,不值得通人的一笑”。
所谓“中小学文言运动”,读经的论调,本是沉滓泛起,进步文化界稍加批驳,便又沉落下去了。论争便很快转为“大众语”的讨论。
这是关于文艺大众化讨论在语言问题上的继续。人们提倡大众语,是“为了要纠正白话文学的许多缺点”。要做到“大众说得出,听得懂,写得顺手,看得明白”,而且还要成为“大众高兴说,高兴听,高兴写,高兴看的语言文字”。
这场讨论是为大众着想的,对于促进新文学与广大群众相结合,具有积极的建设性的意义。
但讨论中,也有人借“大众语”来否定“五四式白话”,要把白话与文言文一起抛弃。这种行为被鲁迅斥为“狗才”,“虽然好像很激进,其实是在替敌人缴械”。鲁迅认为,提倡大众语,应该做“更浅显的白话文”;而关键在于作者须是“大众中的一个人”,“才可以做大众的事业”。
胡适也参加了大众语的讨论。
他针对一些人把大众语同白话对立起来的错误倾向,指出:“大众语不是在白话之外的一种特别语言文字,所谓‘大众化’,是指‘能够把白话做到最大多数人懂得的本领’……现在许多空谈大众语的人,自己就不会说大众的话,不会做大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