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笼罩着整片天空,暗蓝的云覆盖在天空之上,一点点微弱的光芒穿透这月色,显得格外的寂静。
“唔嗯……我怎么躺在这里了”
羽翎扶着头,微促着眉,眼神迷离的瞥向盘息在玉兰树下的墨瞳。墨瞳漆黑的眼睛里好似一潭死水毫无波澜,察觉到躺在地上的羽翎醒来,也只是淡漠的眨了下眼。
“已为你解毒。”
“啊哈!我什么时候中毒了!?奇怪!我武功也自认为不差啊!怎么中毒了我还察觉不到……咦!好像你倒是没事诶!”
羽翎双手撑地后席地而起,拍了拍衣袖,静步走到墨瞳的面前,蹲下身端倪着他。墨瞳感受着近在咫尺的人鼻尖传来的气息,一时定格在原位不知该怎么办了。
“咦……也没发烧啊!”说话之际羽翎便把手搭在了墨瞳的额间,墨瞳感受着额间带来的一丝温暖的触感,不禁想起他的娘亲,一时之间,眼角泛起了泪光。
“咳咳!你哭了……”
羽翎的一语点醒了墨瞳,只见他擦拭着眼泪,又恢复往常冷漠的态度。
“你中毒了……”
羽翎疑惑的摇了摇头,手不停的来回摸索着自身,喃喃自语着:“中毒?我怎么没感觉……哦,对了,我记得刚才我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但具体做了什么,好像还真不知道呢!”
羽翎拍着脑袋,一脸蒙的看着墨瞳。墨瞳席地而起,咬破手指,以血为引,再次转动千里寻踪盘。
“西南……如果脚步够快,或许能追的上,你……行吗?”
羽翎被说的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做我,行吗?我可是御前侍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说着便单手撑地欲起,结果感觉到脚底传来阵阵酥麻使的他难以动身。
“咳咳……你能扶下我吗?我好像有点腿麻了。”
墨瞳既无动作也未回答,而是就地靠在一棵玉兰树下,闭目凝神。玉兰花下,朵朵洁白的花朵飘荡在风中,落在月色里。羽翎作为御前侍卫,也从未在此刻有过像这样的放松与宁静。
羽翎讪讪的轻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的墨瞳,说真的他从来没那么近距离观察过他,他究竟是怎样的人呢?还有他那一汪死水般的眼睛又是怎么弄的,不知道为什么他萌生了一种想了解他的冲动。无关第一次失手的放过,还是第二次舍命陪君子的处事,都在无时不刻的吸引着他。
“你!你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如果你要是觉得安然无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