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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香格里拉明明还好好的,而且还不算是他名下的东西,如果要破产,也是关大鹏,和他扯不上关系。
我发现我所想的东西,绝大部分都不是好事。苦笑,能是好事吗,他这么一声不吭地消失这么久,肯定遇上的是坏事。
不管是以上所胡乱猜测的哪一条,我都害怕。
可是害怕并不能说明什么事不是吗,有些事该面对的,不能躲避。
我上了楼,关舰在洗澡,磨砂玻璃可以隐约看到他的影子。我的心一阵抽疼,一阵紊乱慌张。
无论是我刚才幻想的哪一种可能,都有一定可能性。可是无论是哪一个我都难以接受啊。如果是财产还好一些,毕竟我们还年青,可是扯上感情呢……
我呆呆坐在床头,好半晌关舰才从屋子里出来,披着浴巾,头发滴着水。关舰抬头来看我,眼神深不可测,脸色有些许苍白。
我默默接过浴巾替他擦头发。印象中这样的次数很少,一般都是他在为我服务。关舰在很久后说了一句:“不管怎么样,都过去了。”
我一怔:“什么都过去了?”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包括我这一天一夜的‘离家出走’。”关舰认真地看着我,“如果我不说我离开是为什么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我紧抿着唇。从来我都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行政工作让我变得圆滑许多,但本质上我的脾气还比较倔。
要问吗?一定要知道得清清楚楚?
关舰拥住了我,把头放在我柔软的腹部。我抬起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和甄娴有关?”
他没有说话。
“你还爱她吗,只要回答这一句就可以。”
“我爱你。”
“以后不要再一天一夜不回来又无声无息。不能答应的话,不如现在就散。”
“我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