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什么变的,别人嗓子哑了一定很难听,轮到她身上偏偏好听的要死,甚至比从前好听许多,所以我嫉妒她,不管什么方面都非常嫉妒!
“卫遥姐,你不用那样看我,实话和你说,我楚汐只有一颗平常心,当然了,我关心你并不是出于本意,我是怕你生病让幼棠担心,赶快起来吧,我做饭去了。”
我摸着衣柜站起来,楚汐在厨房问:“卫遥姐想吃什么。”
我盯着地板回答:“随便。”
“柿子炒蛋行吗?”
“不吃。”
“我煲个汤行吗,肉汤?”
“不吃。”
“呵呵,卫遥姐到底想吃什么?”
“都说了随便。”
“……好吧。”
发现手机还在连线中,我拿起来问:“你没事了吧?我挂了。”
“我的天啊卫遥姐,你也太难伺候了吧?”
谁难伺候了,他一天天就会胡说八道。
“我姐问你吃什么,你说随便,然后问你几道菜又不要吃,都把我姐整无语了哈哈哈……”
他哈哈一阵爆笑,我搞不懂什么意思,索性把电话按了,不要听他笑了。
重新倒回床上,楚汐又来问:“卫遥姐,糖拌柿子和炒年糕行吗?”
糖拌柿子和炒年糕都是我最爱吃的,我小声说行。
楚汐返回厨房,她可恨的老弟又打电话,我心烦不要听,他就一次次打,真把我脾气磨光了。
“你到底干什么?”
拿起电话问他,我声音稍微拔高了,他完全不在意,“卫遥姐,我发现你连发脾气都不会,就和小孩子似的。”
幼棠也经常说我像小孩,这话我爱听,就没吭声。
“胳膊上伤口好了吗?你个小病娇……”
“斯雅,你可以有点礼貌么?”
“哦,对不起,咱们换话题吧。”
“换什么?”
“……卫遥姐接过吻吗?”他语气小心翼翼的,我条件反射想到何强。
“吻过,怎么了?”
“接吻的滋味棒么?”
一点都不棒,当初何强亲我,只是他单方面的啃,况且他嘴里酒味总是很重,而且经常不刷牙,味道真的不好。
“接吻就那样吧,其实没什么好玩的,还滋生细菌……”
“让卫遥姐最深刻的吻是哪一次呢?”
最深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