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一只曾经是萌物的羊驼,跟普通的羊驼一样,它会吐口水,只不过它吐的口水腐蚀性超过王水,还含有辐射,基本命中你,就是一个死字。
而且这只羊驼的性格完全产生了180度的变化,能想象一个长着尖牙利齿、见到活物就冲上去攻击,然后吃干净的肉食性羊驼吗?
这还算简单的,那些曾经的食肉动物,现在比以前危险100倍,就算是一只山猫,也能干掉一支10人的全副武装小队。
……
“该死的,那些‘新动物’又造成了重大伤亡!”
马克狠狠地说了句,然后关掉了电视,“很多人都在向着国外逃亡,然而却被拒绝入境。”
“这很正常,孩子。”康德拉先生到底经历过风浪,此刻很平静,还喝着茶,“没有政|府希望自己的国家发生这种恐怖的事情,你应该往好的方面看,那些具有强大军事力量的国家,都派出援助不是吗?”
“哈,美利坚也有需要援助的时候了。”赛琳娜有些幸灾乐祸,她可不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事实上,她来自以色列,不过身为以色列人,她却并不是很喜欢美国。
“我看并不是美利坚需要帮助,而是那些国家不想被T病毒波及。”就在众人在客厅谈论的时候,欧阳拿着一个空的咖啡杯,带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从楼梯上下来,“可惜,他们也只能想想了。”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沙发上,坐在父母身边的德洛莉丝鼓起勇气问道,她对于欧阳的印象,早就从一开始的帅气、迷人到现在的神秘、畏惧。
“孩子,我们已经在地球上创建了一个辉煌的文明,总会有人为之拼搏,为什么你这么悲观?”康德拉颇为疑惑地问道。
“悲观?不,我只是正视事实罢了。”对于并不理解生化危机,对于保护伞也不了解的怀特一家,欧阳非常平和,“的确有人会为之拼搏,但并非所有人都会,而且这种拼搏是有代价的。”
没有再过多讨论,欧阳将咖啡杯续满,走上楼梯,回到了二楼的房间里。
客厅中,康德拉意识到自己一家肯定没有得到一些重要的信息,因为坐在沙发上的其让人,无论是那个女警察,还是那两个前保护伞员工,都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仿佛……对于电视上的一切早有预料。
不过,他并没有莽撞地问出来,活了这么久,他知道有些事情,知道未必就比不知道更好。
“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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