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躲开那甩来的鞭子,宋冬晨见没抽到她,扔了长鞭举着两只手抓她。竺衣比她矮些,被她一把抓了头发狠狠攥住。
头皮吃痛,这宋冬晨恨不得把一缕头发给她撕扯下来。竺衣去抓她的胳膊,力气比不上发疯的宋冬晨,便去踩她的脚,宋冬晨捂脚跳开,又扑过来猛地推了她一把。
竺衣趔趄着抓住她,在倒地前掼过宋冬晨,令她做了肉垫躺在地上。宋冬晨闷哼一声,竺衣起身,对她道:“你住手吧,我不想跟你打。”她拍拍身上的土,看宋冬晨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喘粗气。
“不至于吧?我没怎么还手。”
宋冬晨皱了一张精致的小脸:“我有心疾,你这样会害死我……”
听她喘息愈发急促,竺衣将信将疑地走上前,要拉她起来:“那你打人又打不过,还喜欢先动手。”
人走近了,宋冬晨一声冷笑,迅速从地上爬起,去抓竺衣的衣领。竺衣反手推搡,宋冬晨将她狠狠抵在花墙上,双手迅速下移,用劲一扯,将竺衣的衣襟、腰带打开。
竺衣没想到这姑娘还有撕人衣物的怪癖,一脚踹开了她,急急整理自己。
宋冬晨趁她低头的空当,跑去捡了那长鞭,直接朝竺衣抽去。
剧痛袭来,竺衣一声惨叫,系腰带的双手被抽开,立即肿起血痕。宋冬晨又打过来,腰带再次散落,她挂着的小蛊瓶被鞭子扫过,出现了裂痕。
双手捂住蛊瓶,她撒腿往外跑,边跑边喊:“你耍阴招!”宋冬晨不依不饶,瞧她如此重视那几个瓶子,便专盯着蛊瓶抽。
一连挨了几鞭,竺衣痛得直骂人。手中一阵濡湿,她去看时,那只装着禁殇蛊的小瓷瓶已经破了,黑色蛊虫掉在地上挣扎。她赶紧去捡,宋冬晨见她如此,一脚上前,将蛊虫踩扁。
竺衣愣住,被宋冬晨一鞭抽倒在地,宋冬晨张狂而笑:“你方才不是很嚣张吗?有本事你再反抗试试!”说罢又扬起鞭子,竺衣立即护住了脸,等待那阵剧痛。
这次鞭子没落下,被一柄长剑斩落。竺衣松开手去看,认出那是左柸的物画。
左柸携宋西原出现在圆门处,看宋冬晨的眼神如结了冰。宋冬晨不知道一向温和的柸哥哥会有这样陌生的眼神,突然被他震慑住,只能委屈地走到宋西原身边,来一个恶人先告状。
左柸不理她,去将地上的竺衣扶起,也不问二人为何打起来,只问她为何不躲。竺衣一指地上的蛊虫,声音多了丝委屈:“她把禁殇蛊弄死了。”
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