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巷冷冷清清,寥寥无人,药铺也关的没剩几家。
左柸接到狸山来信,知晓山中也须多一人为镜主分忧,他让胥桉郢带一些暗影先行回去,承诺日后他再过去一趟。
胥桉郢笑说不缺暗影,孤身便走了。他这一走,左柸身边少了最尖利的一把手,可急坏了路麦三人。他们唯恐主子在此地遭遇不测。
反观左柸本人,精心守着竺衣,其余事并不怎么在意。
阿娘听路麦细述了当下形势,看着守在床边的年轻人,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她与左柸闲话时,也知晓了左家一脉单传。左柸为了竺衣冒险留在西离,若因此出个意外,他们必定是那千古罪人。
不知道是第几次好言相劝,依旧是未能说服固执的人。左柸道:“晚辈还是那句话,若阿娘一家同意一起离开,即日便可启程东去。”。
话题又卡在此处,双方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