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音的面子,好歹是个福晋。
另外,好在若音也说在点上,冯太医自然是点头如捣蒜,“福晋说的是,是这么个理儿。”
既然冯太医都这么说了,四爷也就信以为真。
但他闻着空气中的药味,还是开口:“既然好了,就让冯太医看看你在外边买的药方有无大碍。”
若音的心,本就提到了嗓子眼,如今被四爷这么一说,一颗心更加“砰砰”直跳。
可她还不能表露出来,只得扯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爷说的哪门子话,既然都把我嗓子治好了,药还能差到哪里去,就别劳烦冯太医了,冯太医头一天进府,肯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的。”
这个话,一旁的冯太医可不敢接茬了。
四爷琢磨了一下,先是看了看若音,再瞥了瞥一旁的冯太医,牵了牵唇。
不过,还不等四爷发言,若音就率先说话了,她谄媚地说:“爷,我最近学了一套按头的法子,特别舒服,你要不要试试。”
为了不让四爷怀疑,她得使出浑身解数,转移四爷的注意力,暂时度过难关。
此时的若音,满脸殷切地看着四爷,美眸一眨也不眨的。
看得一旁的奴才和冯太医都不好意思,纷纷低头看着地上。
四爷对上那双殷切而讨好的眸子,有过一瞬的怔愣,虽然不知道自家福晋为何如此殷勤。
但又不忍心拂了她的兴致,最终朝冯太医摆摆手,意思是不用检查了,让他该怎么忙就怎么忙去。
冯太医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离开时,冯太医正好路过柳嬷嬷熬药的屋,鼻尖隐隐嗅到几味药的气味,眼里有过一丝诧异。
然后,他转头看了看若音和四爷进屋的背影,去了府上给他安排的住处。
若音挽着四爷进屋后,还真就照着下人给她按头的法子,给四爷按起头来。
按得四爷昏昏欲睡,在她那儿歇了一觉。
醒来时还直夸她手法好。
若音笑着回:“往后我常给爷按。”
“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这种事情交给下人来做就行了,你是福晋,别太累着了。”四爷搂着怀里的她。
末了又道:“赶紧给爷生个孩子吧,爷会好好待你和孩子的。”
若音把头靠在四爷胸膛,埋的更低了,心虚地“嗯”了一声。
当天夜里,四爷就在正院歇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若音难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