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看,爷都信你。”他难得的对她温和一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闪烁着和煦的光彩。
然后,他还叫来了苏培盛,云淡风轻地道:“爷不是说了,瞎说八道的,一律割了舌头。”
苏培盛应了后,不敢打搅主子们的二人世界,忙不迭出去了。
心说那些人传谣的时候,他就想到是这个结果。
不过,那些狗奴才,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是得割几条舌头了。
此时,若音眼里有些惊讶。
她在想,这一次,他信她。
那么下一次,也会这般信她吗?
“嗯?”四爷抬起女人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女人最近动不动就发懵,要不是看在她最近受苦了的份上,就不训她了。
若音被四爷扳正下巴,迫不得已对视着。
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失态了。
为了蒙混过去,她干脆一抬头,在四爷下巴偷亲了一口。
四爷被她猝不及防地亲了一口,低头反过来吻上她的唇。
这一吻,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
然后,四爷叫来了奴才伺候着。
片刻后,两人躺下,四爷没再碰若音。
若音是个小没良心的,他在她身边,她有安全感。
没一会子,就睡着了。
倒是四爷,闭眼念了许久的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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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中旬,京城的春天,风很柔和,空气清新,太阳很暖。
府里的园子,开了各式各样的花,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
这段日子,冯太医给正院开了解五癫散的药方。
甭管主子还是奴才,都喝了他开的药,求个安心。
若音还有一月,就到生产的日子了。
她得多走动走动,届时能生的顺利些,还能消些浮肿。
只是不晓得怎么回事,她从正院里出来,才走到一半,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
本来若音看到春天的景象,还觉得心旷神怡。
结果被这眼皮子跳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只要一想到老辈人总说,左跳财,右跳灾。
她就一点逛园子的心思都没有,只想掉头往回走。
可她才一转头,就见李氏穿着厚厚的袄裙,面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正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