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钮钴禄氏端着醒酒茶,一勺一勺地喂给四爷。
虽说酒能助兴,那也不能呈昏醉状态。
多少也要有点意识,不然岂不是白搭?
醒酒茶是用葛根煮的,又加了点其余的材料,所以效果很显著。
才一杯下肚,就让本来还昏睡状态的四爷,醒了一半。
但他的面上,还是微醺的状态。
只是那双眸子,到底是睁开了,还四处看了看。
见钮钴禄氏坐在床头,便问:“苏培盛呢?”
“回四爷,苏公公一时忙不过来,刚好我带着奴才想送些膳食给爷,就帮衬了一下。”钮钴禄氏专捡好听的说。
把自己用侧福晋身份压迫苏培盛一事,撇得一干二净。
四爷虽说酒醒了一半,但脑袋还是有些不舒服,就连胃部也不适。
他坐起身子,蹙眉道:“你回去,叫苏培盛进来。”
“这......”钮钴禄氏顿在原地。
四爷酒精作祟,听不得别人不按照他的来。
所以,当她听见钮钴禄氏支支吾吾时,浓眉便紧蹙着,那双深邃的墨瞳,直直扫向钮钴禄氏,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他自认为醉酒的样子不想被别人看到。
却不知道,他这番模样,却让钮钴禄氏很痴迷。
“四爷,我......我还有事情想要与你说。”钮钴禄氏道。
“说!”四爷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浓眉不耐烦的微皱着。
吓得本就仰慕他的钮钴禄氏,心底升起了一丝惧怕。
但只要一想到,这次的机会,是她还不容易逮上的。
那就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
于是,她坐在床边,娇声娇气地道:“爷,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敢说,但我只要一想到之前受过的欺负,心底里就很难受。”
四爷:“......”
钮钴禄氏偷偷瞥了一眼四爷,还以为又睡过去了。
可他的眼皮底下,明明在微微动着,为什么就不回应她呢?
弄得她只好继续唱独角戏,一边抹泪,一边可怜兮兮地说:“就是您去宁夏时,您前脚刚走,福晋就后脚就处处针对我,还把我关在漆黑的查房毒打,所以,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福晋她实在是欺人太甚。”
她说话时很伤心,还挤出了几滴博取同情的眼泪。
那双凤眸,已然噙满了泪花,瞧着倒是我见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