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实在手里没有,就边上有什么砸什么。
屋子里的摆设,瓷器,古董,什么贵就砸什么。
必定要砸得他肉疼!
然后,她也不会见他,甚至可能跑回娘家去。
甚至,可能火起来连自个都打!
但她就是不爱嘛,至少现在如此。
四爷直视着坐在对面的女人,她的言行举止,都如她所想的那样。
每次都是态度很好,但就是屡教不改。
这大大小小的事情,骗了他一回又一回。
瞧瞧那精致的脸蛋上,满是“弱小、可怜、无辜。”
谈话才开始,倒弄得他像个欺负女人的男人似得。
他轻咳了一声,淡淡道:“说说,错在哪。”
若音朝他笑了笑,知道他今儿个来,准是为了佟佳采羚的。
便道:“上回在木兰围场,我不该和采羚妹妹争吵,把她气哭。”
“错!”男人冷冷否认。
若音心中一惊,原来不是这个啊,那她哪里得罪这位了?
她暗自琢磨了一会,又回:“那就是我不该和采羚打那种赌注,更不该和她赛马。”
为了以防万一,她直接说了两个,总能蒙对一个吧?
这一回,四爷没有对与错。
只是直勾勾盯着女人,那双犀利的眸子放出侵略性的幽光。
仿佛在说:你怕不是傻?
见状,若音尬笑一声,话锋一转:“不对,那个,我就是说笑而已,爷别当真啊。”
“一点都不好笑。”男人不苟言笑地说。
若音笑容一收,陷入了思考,“让我再想想啊,那就应该是我把弘毅从爷的帐篷抱走?”
说完,她就小心翼翼看向四爷。
发现对方的眼神,变得更加冷了,仿佛能迸出刺人的冰凌。
“你过来。”男人低沉道。
难怪每次认错态度良好,原来连错在哪儿都不知道,就胡乱认错一通。
若音看着他眼里的凌厉,非但没有走过去,反而窝在圈椅里,“爷,你要干嘛,看起来好像要打人的样子哦,你该不会是要打我吧。”
“爷从不打女人,过来!”
若音嘴角抽了抽,这位是不打女人,比打人更狠啊。
或者哪个女人彻底不如意了,直接赐白绫和毒酒,不比打人更解恨啊?
“那爷得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