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则不好意思地道:“爷,你别听她瞎说!”
四爷的目光,在女人的脸上扫了一眼。
最后停留在涂了漂亮甲油的纤纤玉手上,淡淡道:“往后这种事情,让奴才去做。”
“哪就那么娇贵了,我自个剥的,和奴才剥的,那心意不一样。本来吧,我就和后院的姐妹们不一样,不会做绣活,不能做锦囊和钱袋什么的给爷,但这种对我来说,还是没问题的。”若音把铁笼打开,抱着猫在椅子上坐下。
四爷眸光微转,明明砸核桃对女人来说,是很粗鲁的事情。
结果被她这么一说,仿佛高雅又温馨。
男人薄唇轻启:“你是福晋,和她们不一样。”
“不,我和她们一样,都是爷的女人,我也愿意为爷做这些事情。”若音直视四爷,美眸里流露出闪闪发亮的真诚光芒。
她才不信男人的鬼话,尤其是在这个朝代。
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
什么你和她们不一样、你不必做这些。
她要是真的什么都不做,由着后院那些人去献殷勤,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就显而易见。
而她,恐怕真会沦落到原主那个地步。
况且,她一直认为光靠外表和侍寝,只能获得一时的宠爱。
想要久宠不衰,还是得走心的。
不然没有走心的交流,像四爷这种大男子主义极强的人,很难得到他真正的尊重。
涉及的问题太过真诚,四爷不适地看向别处,淡淡道:“这猫还没取名。”
若音低头看着怀里的猫,知道四爷是让她给猫取名了。
本想看看猫的身体特征,也好辨别性别。
可她并没有看到明显的特征,况且她对这方面,真真是不太懂。
便问:“这猫是公的还是母的。”
“回福晋,听说本来是个母的,但为了让它性情稳定,健健康康的,便做了绝育,加之咱们府上主子多,夜里要是叫起来,谁也受不了。”苏培盛回。
若音点点头,表示了解。
猫发起春来,可是会性情大变,情绪焦躁,“嗷嗷”叫得人夜里不得安生。
“既然是个母的,毛发白如雪,外边又下着雪,就叫雪花吧。”若音说着抓了抓雪花的肚皮,叫道“雪花雪花,小雪花~”
然后,雪花很给面子的“喵”了一声,算是应允了这个名字。
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