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墨盘移到了一旁,双手拖着下巴看着他写字。
看着看着,就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片刻后,四爷看着熟睡的小女人,嘴角还带着娇憨的上扬。
他抬脚至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脸蛋,准备严肃的和她说说晚归的事情。
可他训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女人就抱住了他的腰。
脸蛋更是贴在他的身上。
合着是把他当枕头了。
“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晚归了,你就让我去睡觉好不好,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啊。”她可怜兮兮地呢喃。
使得四爷到嘴边的训斥,又咽下去了。
他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也懒得把她抱去卧房,直接将她放在书房的榻上。
阴冷的在她耳边警告:“下次再这么晚回来,爷可不轻饶。。”
如此不听话,要是不管教,往后还不得上天。
也不知若音听进了没,她敷衍的应了一声,就睡着了。
四爷就全当她知道错了。
给她盖好锦被后,他自个便继续批阅公文。
直到天蒙蒙亮时才躺下。
接下来的几天,四爷虽说没有罚若音。
但到底是不怎么去她的正院了。
大有要冷冷她的意思。
好在古代的年味浓厚,就是快到了元宵节,到处都还透着年味儿。
所以,即便四爷不去正院。
她的院子也热热闹闹的,一点儿都不冷清。
酒庄的管事,每隔几天会叫人过来带话。
“主子,陈管事叫人过来报了,说是每天生意很好,不管是早上、下午、还是晚上。都有各种需求的人上酒庄消遣时间。”李福康道。
若音漫不经心地剥着松子,问道:“可有说哪种酒卖的好,另外,有人闹事吗?”
“说了,都说了。”李福康赶紧接着往下说:“一开始那些洋酒卖的好些,后来有些小毛病的人喝了咱的药酒后,说是效果显著,没事就要上咱酒庄喝上小许。然后一传十十传百的,反而药酒比那些洋酒还卖的好些了。”
“还有就是闹事的人,听说有些同行在打听咱的消息,但知道您上头有提督和副统领后,就不太敢了。尤其他们看到四爷写的那副红联,更是不敢找茬了。”
“算他们识相,也不看看咱主子后台有多硬!”柳嬷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