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瞥了眼女人微微显怀的肚子,淡淡道:“听你这意思,是爷不该来?”
“哪里嘛,爷就是来的再晚,人家都是高兴的。”若音上前挽着四爷的胳膊,甜笑道:“只是肚里的小家伙困呀。”
若音可劲的说好听话。
让他没有理智怀疑她,探究她。
言行举止当中,都装做一副很保护孩子的样子。
见状,苏培盛手中拂尘一甩,就把人都遣走了。
自个走在后头,还帮忙把门带上了。
“咯吱”一声,门一关。
男人便把胳膊从女人的臂弯扯出。
“刚刚可是在喝保胎药?”说完,他在里间的床边霸气坐下。
“哪里啊,我如今身子稳当着呢,根本不用吃药。爷刚刚也听见了吧,是底下奴才着了凉。”
如果说刚刚她只是挽着四爷的手臂。
现在则是整个身子都黏在四爷的手臂上。
一副满是依恋的神情。
“是吗。”他盯着她看了许久。
良久后,他自嘲一笑。
他想到哪里去了,那时的她没有身孕,因为身子弱,担心怀上不健康的孩子,才吃的避子汤。
但她现在有孕,吃保胎药还差不多。
既然又不是吃保胎药,自然就是底下的奴才吃药了。
然后,他吹熄了蜡烛躺下,又拍了拍女人的肩膀,道:“睡吧。”
若音甜甜的应了一声,就闭上了眼帘。
同时,心中也舒了一口气。
总算把这大冰山给哄好了。
由于夜里睡得好,又睡的早。
次日清晨,若音便早早起来,伺候四爷更衣洗漱,然后目送他转身离开。
四爷转身时,不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女人正用痴痴的眼神望着她。
他微微一怔后,就收回了眼神,带着奴才离开了。
待四爷离开,若音转身往屋里走。
原本爱慕的眸子,瞬间被犀利所取代。
她扯了扯唇,淡淡吩咐:“去跟后院说一声,就说开春了,府里的花都开了,我便设了个赏花宴,叫上大家一起赏花。”
柳嬷嬷应了后,就让正院的奴才去传话了。
片刻后,后院的人很好奇。
毕竟,福晋向来不爱这些花招。
并且有孕在身,不好好在院子里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