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叫打人?”四爷不认同地道。
“反正在我心中,爷就是打了我。”
然而,四爷却一如既往霸道地说:“你要记住,爷那不叫打。一般人爷才懒得亲自动手,都是叫奴才拖出去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若音:“......“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怕是大男子主义晚癌症,加上皇族狂妄综合症。
都淤青了还不叫打人?
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就算打了,也是看的起她?
还是她的荣幸咯?
是不是还得跪下叩拜,感谢他的皇恩浩荡啊!
若音伸出右手,摸了摸左边心口,真真是被他气得不行。
这是她到这儿后,第一次感受到普通人在皇权面前的无奈。
就算内心气急败坏,可她又能对他怎样呢。
有的只是无力和苍白。
若音低垂着头,心中百感交集。
眼角瞥见男人锦袍上的黄腰带,她自嘲地笑了笑。
在这儿,就是系个腰带,都分很多种。
帝王系明黄色腰带,皇家的人系金黄色腰带。
爱新觉罗家族以外的官员,就只能系蓝色和石青色的了。
是啊,连系个腰带都充满皇权意识的朝代。
她怎么奢望他会像个正常男人,会对女人百般呵护。
他有的只是与生俱来的皇族权威,和对一切的藐视。
恐怕在他面前,除了康熙和他那几个兄弟,其余的都视为蝼蚁和奴才罢了。
就在若音气不打一处来时,只听四爷冷不丁地抛出一句问话:“你觉得爷对郭氏的惩罚怎样?”
不知怎的,若音被他问得直冒虚汗。
和他说话时总是如履薄冰。
生怕哪句话说的他不高兴,对方就又怒了。
“那个......”若音沉思了一会,圆滑地道:“想来不管爷怎么惩罚郭氏,都有爷的道理,我不好说。”
耳旁,男人冷笑一声,“爷没有道理,就是想惩罚郭氏,给你出气。可你是只白眼狼,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就算看明白了,也不敢说,当真还是那么虚伪。”
若音将脑袋缩了缩,怯怯地道:“我是真的不知道爷的心思!”
“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爷都对你的回答很不满。”
一听他说不满,若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