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阿茹娜撇了撇嘴,终是安静了。
紧接着,府医拱手上前道:“八爷,老夫已经给福晋确认过脉象了,所幸还有的救。”
“确定?”八爷直视着前方。
“回八爷,老夫确定,福晋肚里的胎儿还有的救,待老夫给她开一方安胎药,吃个七天就可以了,但她接下来得静养一段日子,直到生产。”
闻言,阿茹娜眼里闪过一抹震惊和不甘心。
这一次,郭络罗氏摔了一跤,又气得不行,肯定动了胎气,还见了血。
她便以为计谋得逞,孩子肯定保不住了。
谁知道居然还能保住,简直气死她了!
害她白白被扎了双手。
同时,八爷则摆摆手,示意府医去办。
然后,他冷冷地道:“福晋几次欺辱侧福晋,爷念其怀了爷的子嗣,便让正院的奴才替她代过。”
说着,他狠狠地咬了咬牙,沉声下令:“来人,把正院的奴才全拖出去杖毙!”
“我看谁敢!”八福晋坐起身子,朝着互相依偎的八爷和阿茹娜道:“我要是真的欺辱她,我自个会动了胎气,明明是她往我院子里跑,一次次上门装小羔羊,自个上演自残的戏码,当真是贱!”
“爷,人家没有演戏,手都被姐姐刺穿了呢,好疼......”阿茹娜扑在八爷怀里啜泣,又道:“都是我不好,我想我还是回准噶尔部落算了,这府里我怕是呆不下去了,呜呜......为了姐姐肚里的孩子,我愿意成全八爷和姐姐。”
“听话,别闹。这个府里,谁都可以滚,但你必须留在爷的身边。”八爷柔声安抚了阿茹娜,就厉声朝郭络罗氏道:“白天在施工地里,可是你主动找上门,爷亲眼看见你欺她的!”
听到这番话,八福晋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作呕。
当一个宠你的男人,转而对别的女人宠之入骨,信之如命,嘘寒问暖。
那简直比暴政还要暴政!
而她,还能说什么呢......
貌似,说的再多,都只是废话而已!
然而此时,八爷为了哄怀里的美人开心,眼神锐利地扫了周围的奴才一眼。
冷冷训斥道:“还愣着作甚。”
“是!”一行人应了后,就开始执行命令。
于是,正院就响起了奴才们对死亡产生恐惧的哀嚎声。
“爷要是敢动我的奴才,这府里我就不呆了!”郭络罗氏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