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的襁褓婴儿,诧异问道:“这是?”
“回八爷,这是我们......”郭络罗氏顿了顿后,终是说不出这是我们的孩子,而是改口道:“这是大阿哥。”
“当真!”八爷面上一喜,抬脚就走到小竹面前,用指腹轻轻刮了刮大阿哥的脸蛋。
“雅琴,你这次跟爷赌气赌的够久啊,生了也不回来,或者写封信,爷也好叫人去接你,弄得爷以为你还没生呢。”八爷朝郭络罗氏温柔笑道,并且,还透着些许宠溺。
郭络罗氏面对这么一张温润的笑脸,恍惚了一阵子。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他是不是还是那个对她百般温柔的男人。
但只一瞬间,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做梦吧,难道你还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温润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腹黑的心,最会做表面功夫了吗?
他肯定是见舅舅在这儿,就佯装成待她好的样子!
此时,塞布礼为了调和气氛,道:“八爷,是我的不是,我见外头下着大雪,想说等她坐完月子,或者过年的时候回来。”
他本来以为八爷和雅琴有很大的矛盾。
可如今一看,八爷心里还是有雅琴的。
看来,不过是小两口闹别扭,过阵子就好了。
嗯,既然如此,那他就放心了。
“不是这样的,是我很久没回去了,想多待会,加之坐月子不方便,马车颠簸,外头又冷。”八福晋最是了解这个男人,他是个记仇的。
她宁愿八爷恨她,也不想他记恨舅舅。
“那现在可是出了月子,不然怎的方便了。”八爷的嘴角,一直是上扬着的。
那双细长的眸子,也保持温润的笑容。
可这话问的......很是犀利。
一下子就把郭络罗氏和塞布礼难住了。
他们要怎么说,是想求八爷帮忙呢?
紧接着,八爷让郭络罗氏带着大阿哥,去了隔壁房间坐着。
而他自个,便和塞布礼聊了许久。
“前些日子,我听说有人跟皇阿玛奏了你的折子,急得我是团团转。”八爷面露担忧。
“有劳八爷忧心了,那人之前跟阿玛有过节,如今自是要落井下石一把。”塞布礼叹息道。
两个大男人,聊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
塞布礼就要告辞了。
八爷一直面带笑容,又是嘘寒问暖,又是留用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