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一声,咱明儿一早就动身去淮河,跟万岁爷会合。”苏培盛打了个千儿。
“起来吧。”若音叫起了苏培盛,淡淡问:“说吧,爷近日都在忙什么,是不是还有我不晓得的姑娘,藏在哪个金屋里啊。”
闻言,苏培盛讪讪起身,回道:“福晋,这您可就误会四爷了,主子爷近日可都在为您忙活啊。”
若音轻笑一声,“说来听听吧。”
“是这样的,上回那些山匪,主子爷觉得还不够解气,就命人把那山匪的窝给端了,为您出气呢!”
听到这话,若音非但没有感激。
面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的疏离了。
她道:“苏培盛,不是我说你,你在爷身边也是一天两天了,他哪儿是为了我,他是因为在开封逗留的久了,免得被皇阿玛怪罪,就剿了山匪的窝子,也好去皇阿玛面前表功吧。”
苏培盛难得见若音挑明了话,便尴尬一笑。
“福晋,这方面也是有一点原因,但主要原因还是您啊,况且,四爷留在开封,还不是因为您。”
若音近日,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帮四爷说好话,在她面前劝说。
所以,她摆摆手示意:“明儿动身去淮河一事,我已经知道了,你退下吧。”
“嗻!”苏培盛懂得察言观色,忙不迭就离开了。
虽说福晋说的对,但他还是觉得,四爷剿匪。
主要还是为了给福晋出气,然后顺带着在万岁爷跟前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