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氏立马跪下,惊慌失措地道:“四爷,是我逾越了规矩,往后一定谨记在心,不会再犯。”
“行了,往后老实在营帐呆着,夜里少出来溜达。”四爷说完,抬脚就进了营帐。
然后,孟氏才起身,痴痴地望着营帐门口,那扇在风中摇曳的布帘。
虽然她长得像福晋,让她更顺利的呆在了四爷身边。
可一辈子当别人的影子,就意味着她要一直在福晋的光环下生存。
只要福晋在,她就黯然失色。
这......不知是好是坏。
自打那一夜,四爷被拒门外后,他就再也没有往若音的营帐送过东西了。
也再也没让奴才邀请她过来。
更是再也没踏进若音的营帐一步。
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通通都没有。
这一天,若音坐在书案前,非常认真的抄写着女诫。
直到一炷香后,她便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因为只要抄完这一页,她的抄书任务就完成了。
当她把最后一笔提完后,就释然地放下了笔。
劳累地捶了捶肩膀。
当真是佩服四爷,每次去找他,他都在写字,也不见他喊累。
可她才抄了几天书,就累得颈椎痛,脊梁骨也痛。
一旁的柳嬷嬷和巧风,见若音身子不适。
便主动上前,给她捏肩捶背。
若音将手撑在书案上借力,闭眼一脸享受,由着她们伺候着。
柳嬷嬷见她一脸放松,就小声打起了报告。
“福晋,依奴才看啊,那些皇子福晋和女眷,除了十福晋和八福晋是个好的,其余的都不是好相与的。您坠入悬崖被找回后,她们不来看望您就算了,还背地里笑话您,说什么还以为您多得宠,结果四爷转头就纳了个格格,也比她们好不到哪里去。”
“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爱酸,随她们酸去。”若音闭着眼睛,没所谓地道:“况且,这代表我身上有她们值得酸的地方,等她们什么时候不酸了,你家主子我就是真的失宠了。”
柳嬷嬷怔了怔后,大概明白了若音的意思。
她张了张唇,又道:“可是,您真打算就一直和爷冷着,不怕闹了生分啊?”
“若是这样就闹了生分,那也就这样了。”若音淡淡道。
“我知道了,福晋这叫欲擒故纵,先惹得爷稀罕,再拒绝他,又多次激怒他,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