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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音虽是扶着拦栅,都差点被甩出去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的腰被人一把揽住。
“你不要命了。”四爷拥着女人,问道。
若音撇过脸,轻轻推了推他,“我拽着拦栅的,谁晓得风那么大。”
四爷:“......”
她哪里是推,分明就跟玩儿似得,比欲拒还羞还要勾人。
他便又逼近了几分,看她有多大的能耐。
若音被他贴得彼此间没有一丝缝隙。
只好认怂道:“爷,松开我好不好。”
四爷本就是一时的恶作剧。
如今见她服软,倒是从容地松开她。
“待会爷还有事,你自个带着奴才回营帐,别在外头逗留。”
说完,他就抬脚往船里走。
“哦。”若音低垂着头,跟在他身后。
呵,这哪里是游船。
分明是目的达到后,又要日理万机了。
同时,她忍不住小声嘀咕:“什么戒骄戒躁,依我看是要戒了我吧。”
不然最近这段日子,他能与她少接触,就一定不会多接触一秒。
结果她的话才说出口,额头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若音揉了揉额头,正要说人家长不长眼睛时。
眼底就映入一抹藏蓝色。
抬头就见四爷正居高临下地站在她的面前。
“四爷,你怎么还在这儿?”她讪讪笑道。
这位爷不是走在她前头很久了么,她还以为走远了呢。
那她刚刚说的那句话,他没听见吧?
“戒骄戒躁,戒你?”一道冰冷而磁性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
若音忙摇头,“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