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你不必瞒着我,你过的好不好,我又怎会不知道,你连笑起来都是那么的牵强。而且,今儿下朝时,我遇见了......”
“遇见了什么。”还不等塞布礼把话说话。
身着月牙白锦袍的八爷,就负手进了屋。
他站在在塞布礼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塞布礼抬头看向八爷,一下子被问得哑口无言。
可紧接着,那双老练的眸子里,有猩红的愤怒。
就连脸庞都愤怒而可憎地对着八爷,像是气急了的样子。
他张了张唇,回道:“自然是......”
“你好歹也是中年人,不是小孩子了,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莫非还要爷来教你不成。”八爷再次打断塞布礼的话。
向来在塞布礼跟前,温润儒雅,谦谦君子般的他,终是撕开了那层虚伪的假面具,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无需假装了。
塞布礼跪在原地愣了一下,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雅琴已经有了大阿哥,是八爷的福晋。
这是铁一样的事实。
如今她在贝勒府,本就过的不太好。
而且,以她那么久没回娘家来看,似乎,她还被软禁,离不开府上了。
他要是把事情告诉了她,她岂不是知道八爷当年是故意对付他,他其实是没有危险的。
而那些看似能牵连到他性命的,都只是八爷制造的假象。
这样的话,她很有可能没有活下去的浴望和勇气了。
那么,这不是在害她吗?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塞布礼终是把要说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他连着磕了三个响头,道:“雅琴,是舅舅害了你,倘若舅舅有能力的话,有朝一日,舅舅一定会救你回来,让你继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舅舅,您快别这么说,这是要折我的寿啊。”郭络罗氏想拉塞布礼起来。
可塞布礼是个习武的男人,若是不想起,她根本就拉不动。
最后,她只得作罢。
“啧啧啧,爷没听错吧,一个自身难保的人,居然在这胡说八道,说是要保护爷的福晋,当真是天大的笑话。”八爷浅笑着在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并将左腿翘在了右腿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塞布礼起身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