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什么洋酒,是我自个酒庄里的红葡萄酒,去年酿的。我特意珍藏了一些,想和爷一起分享的。”
四爷:“......”
“至于这高脚杯和醒酒器,我也不是买的洋货,就在咱大清的琉璃厂订做的,毕竟,葡萄酒要是没有高脚杯和醒酒器,喝起来又酸又涩。”
四爷瞧着女人委屈巴巴的样子,又扫了眼面前的红葡萄酒。
淡淡问:“此话当真?”
若音没有回答,只是道:“爷既然不相信,又不喜欢,我这就叫人撤下来,拿出去倒了。”
说完,她朝柳嬷嬷几个,使了个眼色。
奴才们便靠近八仙桌,准备倒酒。
可四爷那双冷眸,冷冷扫了奴才一眼。
就吓得柳嬷嬷几个,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心说四爷那双眸子真吓人,就跟一汪黑漆漆的冰窟窿似得,让人不寒而栗。
“下去。”四爷冷冷道。
闻言,柳嬷嬷朝若音投去一抹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带着巧风,一溜烟出去了。
一下子,屋里就只有若音和四爷。
于是,若音索性站起身子,一手端过四爷面前的高脚杯。
一手端着醒酒器,作势要拿出去倒了的样子。
见状,四爷猛然起身,一把揽住她的腰。
“还会使起性子来了。”他将女人手里的杯子和醒酒器,一一放回了桌上。
又把女人摁回了椅子上坐下,自个也重新入座。
他端起面前的杯盏,随意的轻轻晃了晃,昂头将杯底的红酒一饮而尽。
“刚刚委屈你了。”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在找台阶。
像四爷这种男人,他心情好的时候,愿意给面。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他错了,他也什么都不会说。
严重点的,直接甩脸子走人。
虽说偶尔使使小女人性子,固然是感情的调味剂。
但要是任性过了头,只怕会起反效果。
若音就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她并没有过多使性子。
毕竟,被爱的才是祖宗。
她有什么资格,太过任性。
届时闹得不可收拾,岂不是彼此难堪。
尤其像四爷这种没什么耐心的男人,内心的大男子主义,早就被后院的女人惯得飘起来。
她抬了抬清澈的美眸,朝男人嗔怪地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