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氏疑惑不解时,就有一个奴才,被带进了屋里跪下。
张氏回头一看,整个人吓得在原地打哆嗦。
但很快,她就稳住了心神,什么都没说,在大阿哥身旁坐下。
两人的中间,隔着个紫檀桌几。
她将手肘撑在桌几上,眼神随意地扫着被带进屋的丫鬟。
瞧着丫鬟嘴角渗血,脸上红肿破裂,像是被拷问的伤痕。
“说吧。”大阿哥突然命令。
那丫鬟听了后,瞟了张氏一眼。
颤颤巍巍地回:“主子爷......奴才不是有意要背叛福晋,一切的一切,都是张侧福晋所为,她知道奴才的家址,居然拿家人的生死威胁我们,奴才逼不得已,才中了她的套。”
“你胡说什么。”张氏紧张得心口剧烈起伏,她转头看向大阿哥,“爷,您要相信我,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大阿哥用余光扫了张氏一眼,淡淡道:“你知不知道,你说话的样子,跟爷据不认账时很像......”
“我......听不懂爷在说什么。”张氏有些慌张地收回了眼神。
大阿哥面上透着阴冷的笑,朝丫鬟示意了一眼。
丫鬟就继续战战兢兢地道:“几个月前,张侧福晋的大丫鬟,找到了奴才,让奴才每次清洗福晋衣裳时,加一包香粉,奴才不依,她便威胁奴才,说如果不按照她的去做,就一把火烧了奴才乡下的屋子,要害死奴才的家人。”
“爷,你别听她的,定是后院那些小贱婢,见不得我好,故意在这诋毁我,陷害我。”张氏哪里还坐得住,直接跪在了大阿哥跟前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