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密密麻麻的字迹。
她将毛笔搁在奴才端着的托盘上,又将宣纸递给了柳嬷嬷。
柳嬷嬷会意,把宣纸递给了那几个大夫。
“各位大夫,这药方子,是我家主子在医书上借鉴的,几位看看可行吗?”
几个大夫听了后,一脸的诧异,心说四福晋还看得懂医书?
好在冯太医和若音打的交道多,他比较了解若音。
冯太医接过药方子后,先是一目十行,大致看了下。
随即,他才细细研究每一种药材的作用,再看看有没有相克的药材。
其余的人,也围在他的身边,仔细看着药方子。
只见几个老头,中年男人,看着看着,个个眼里泛着充满希冀的精光。
良久后,冯太医眼里散发着钦佩而肯定地光芒。
抬头看向若音,欣喜地道:“福晋,您这方子妙,实在是妙啊。”
“怎么个妙法。”一道磁性的男声,在门口响起。
众人闻声一看,就见一道藏蓝色的挺拔身影,立在门口,正往屋里走。
男人背光而立,光线斜斜照在俊朗的脸颊上,勾勒出硬朗的面部轮廓。
待走近后,若音才发现,一向注重形象的四爷,嘴角和下巴,居然有了丝丝胡渣。
大概是来得急,还没顾得上剃。
有那么一张俊朗的脸庞加持,即便是留着胡渣,都透着一种令女人着迷的颓靡野性,男性魅力十足。
举手投足间,更是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皇家霸气。
若音起身,盈盈福身行礼,“爷吉祥。”
屋里的奴才和大夫们,也朝四爷行了叩拜礼。
四爷先是一把扶起了女人,眼底瞥见她面上的憔悴时,心尖微微揪了一下。
随即松开她的手,朝大夫们摆摆手,“都起吧,刚才你们说的什么。”
“回四爷,奴才们在谈福晋开的药方子,竟是比这几日揭榜的江湖郎中,都要妙得多。”
“是啊,奴才从未见过如此妙的方子,既通肺泄热,又养阴清热、生津复液,还祛风解痉。”就是称为妙手陈的陈大夫,也对若音开的药方子,赞不绝口。
“奴才早就听闻四福晋贤良淑德,竟不知,您居然还懂医术。”宫里头的太医道。
“哪里,我也只是照书开的方子,一开始还以为是民间的医史,信不得。不曾想几位都说好,那就是真的好。”若音可不想顶着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