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种软惜娇羞之色,拿捏的刚刚好。
别说男人了,就连若音瞧着都觉得我见犹怜。
“哥哥出远门办差事,还没回来,其余的弟兄们,暂时还没回京。哥哥本来也想着,我是个女孩不方便。可他又特别重视四爷,担心随便派个奴才来带话,显得不够尊重,便只好让我到府上送请帖......”
“却不曾想,还是让嬷嬷误会了。”年芷兰顿了顿,委屈地道:“都怪我不好,早知道就该派个奴才送请帖算了。”
明明一滴眼泪都没流,声音也没有哽咽。
可那颤颤的抖音,比哭还要惹人怜。
完全知道男人最心软的底线在哪,能勾起人的保护欲。
这都快要哭出来了,若音哪里好咄咄逼人。
那样只会显得对方柔弱可人。
而她就是那种善妒又可怕的母老虎了。
况且,那种当着面上去拉拉扯扯,骂骂咧咧,还真的不是她的作风。
她笑了笑,柔柔地道:“年小姐和年大人有心了,柳嬷嬷这人啊,就是心直口快,其实她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思想比较迂腐,她是看你年纪尚小,怕外头的风言风语,会毁了你。”
“是,谢福晋和嬷嬷提醒。”年芷兰柔柔地道,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若音的面上,一直挂着疏离的浅笑,“不过你们年家既然派你来了,定是不顾忌这些的,是柳嬷嬷多嘴了,待会回了正院,我就罚她,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甭管心里有什么小九九,面上也得大大方方的。
谁先动真格,谁的姿态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