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可不信心气这么高的姑娘,能一直归顺与她。
至于年家记她一辈子,她就更加不能信了。
那年羹尧替四爷办事,他日他妹妹要是得宠,恐怕想办法挤兑她还来不及。
若音摸了摸头上的鎏金步摇,漫不经心地道:“年夫人一片好心,我在这心领了。我家四爷他不是个过于注重美色的男人,不然这么些年来,后院早就不止那么几个了。”
“可......”吕氏还想劝。
却被若音抬了抬手,制止道:“我觉得人啊,还是活在当下比较好,别去想那些未知的事情。就算到了那么一天,我想我也不会像你,去做那些事情。”
“如果我把丫鬟和姐妹送走,那我便少了一个忠心的奴才,以及相好的姐妹。毕竟,后院里水浊,会浸-淫人的心,没有女人在争同一个男人时,会真的心无芥蒂,情同姐妹,这些,想必年夫人比我要懂。”
果然,吕氏面上有些难堪,似乎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为了让吕氏彻底打消这个念头,若音又道:“况且,我从来不做主这些,雍亲王府后院的人,大多是选秀进府的,不是经过德妃娘娘精心挑选,就是万岁爷许配的,那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姑娘,清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