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若音知道,那些奏折,关乎到朝廷和国家。
每一张奏折,都代表一件棘手的事情。
不但要批阅,还得有独特的见解,采取一系列措施才行。
但她就是故意激他的。
毕竟,总有那么些人,好说歹说不会听。
激他几下,再给点糖吃,就听得进去了。
这些年来,套路四爷对她来说,那都是分分钟的事。
这会子,激完了四爷,她挽着他的胳膊,糯糯地道:“臣妾也知道皇上不容易,可臣妾更担心皇上的身体啊。”
四爷:“......”
他有些僵硬地坐在那儿,没有回应她。
但到底是没推开她,更没把手臂从她手里抽开就是了。
“就您这样,铁打的身子也不行啊,臣妾还怎么给二阿哥添弟弟妹妹啊。”若音小声嘟囔着,话里话外,都像个关心自家爷们,还要操心下一代的小女人。
听到这句话,四爷眸光微转。
女人的声音又糯又甜,带着疲惫的慵懒,还有点小可怜劲儿。
让他原本的怒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
这个女人,总是能将他惹怒后,又立马抚平他的怒意。
四爷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抬手扣住她的下巴。
神秘深邃的墨瞳,在那张精致美丽的脸蛋上流连着,就像在欣赏最美的工艺品。
“说来说去,原来皇后是为了这个?”
“才不是呢。”她眼神闪躲,不去看他。
说真的,她是因为太困了好嘛。
四爷松开女人的下巴,一双眸子先是淡淡地扫了眼面前的折子。
接着,又看了眼屋里的西洋钟。
随即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撑开双臂,“罢了,安置吧。”
次日清晨,若音乘着龙撵,回到永寿宫,继续睡觉。
接下来的日子,若音身为皇后,可没少为三胎努力。
同样的,后宫众人,自然也忙着争取登基后的第一子。
不过,也有那么些人,即便努力,也无能为力。
首先,就是早早被大夫诊出再也无法生育的懋嫔。
本来就无法再生养,又因为胆小,失去了宠爱,只能过一天是一天了。
然后,就是毓贵妃了。
她一连失去两个孩子,自然以调理身子为第一。
至于别的,只能看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