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妆容时,只以为她是假装告病,为了截胡而已。
可当他看到她的精心打扮时,就什么都懂了。
她一定是故意的!
“怎么了呀?”若音佯装不解地问。
四爷微微抬起下巴,让自己的视线看不到她。
薄唇冷冷地道:“皇后,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臣妾不知。”
“你的奴才说你病了,朕二话不说就带着奴才赶来,可朕看到的,却是神采奕奕的你。”
“难道皇上是希望臣妾生病嘛?”
“你......”男人顿了一下,“你明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就不要在这胡搅蛮缠了。”
“那不就是了,既然皇上不想臣妾生病,那这不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嘛。难道您看到臣妾病得动不了,您心里就高兴了。”若音不依不饶地道。
“你真是不讲道理。”男人一本正经地道。
“臣妾才不想讲道理了呢。”她嘟着嘴。
“又怎么了。”男人低头,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若音低头,手指勾了勾脸颊旁的秀发,委屈地道:“我那么讲道理,还不是被人家截胡,现在我就是要不讲道理!凭什么就她们截我的胡,我却要假装端庄贤淑。现在,我也要截她们胡,让她们也尝尝这种滋味,哼!”
她的声音任性,语气娇蛮,透着绝对的不服气和不满。
一言一行,全是女人的那点小心思。
这与她在人前端庄贤淑的模样完全相反。
此刻,她就是一个娇蛮到什么都不顾的女人。
四爷:“......”
他莫名觉得皇后说的好有道理,竟无言以对。
“而且,臣妾本来就是病了。”
听到这话,原本从容的男人忽而紧张地问道:“哪病了?”
明明她好端端的在他面前,但他还是问了。
若音抬头,扁着嘴巴看向男人,无辜地道:“不好说,得皇上凑近了,臣妾才能告诉你。”
四爷冷冷睨了女人一眼。
不知怎的,即便她的脸上写满了可怜、弱小、无助。
可他还是从她的美眸里,看到一丝黠洁。
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俯身,将耳朵附在她的跟前。
然后,他听见她在他耳旁吐气如兰:“臣妾得的是相、思、病。”
四爷保持着目前的姿势,抬头直勾勾地